会弄到这些?不,不会的!她不会背叛我,不会的!”
杨靖哑然,“你总算舍得招供了!”
原来暴昭在朝中,成天喷这个,骂那个,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可这位私下也有爱好,他在秦淮河结实一位歌姬,算起来已经有十多年了。
那时候暴昭还不是什么大官,只是一个青涩的新人。他跟那个女子琴瑟和谐,相处了这么多年,简直比妻子还要亲密许多。
暴昭没让家人进京,他住的也十分简陋,破旧的院落正好符合他清流的身份。
可谁能想到,竟然有位歌姬能联络上暴大人。
想要请暴大人说话,就要走她的门路,没有五千两以上,根本就别想请动暴大人!
要想让这位办事,只有一条,那就是给钱,给的钱越多,办事就越快!
“暴昭,你的堂弟收厘金,还贩卖货物,前后给你送了两万七千两银子……这是多少商人百姓的血汗,你还敢说自己不知道吗?”
暴昭整个人都傻了,懵了,完了!
他小心在意的名声,算是彻底完蛋了,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朱棣以叔篡侄,他是大逆不道的反贼,你们都是反叛,你们污蔑忠良,诬陷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