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柳淳两手一摊,“我是无话可说,自愧弗如。”的确,柳淳有种想吐的冲动,他不会随便责怪一个降臣。
比如说平安,他投降了朱棣,柳淳就很理解,相反,还很欣赏。
再比如吴华,虽然柳淳恨他,但是他死得干脆,也是有那么几分壮烈。
可是轮到了这帮文臣,柳淳就不想说什么了。
他们比起那些“水太凉”的徒子徒孙也差不了许多。
所谓清流,多数人根本不在乎家国天下,他们想的只有自己,自私自利,贪财贪名,说实话,让这帮东西活在世上,简直浪费粮食。
不过在大开杀戒之前,还有些事情要弄清楚。
柳淳缓缓走到了黄子澄的面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都讲出来吧!”
黄子澄看了眼柳淳,深深叹口气,“柳大人,你说当年我要是跟着你,会如何呢?”
柳淳不客气道:“黄大探花,你就别多想了,跟着我又能如何?刘三吾老大人死在天牢,唐韵也死了,还有我的门人弟子,颠沛流离,被人陷害,几乎丧命。你跟着我,要吗也是受尽苦难,要么就变节背叛,还会有第三种结果吗?”
黄子澄愕然,他笑了,“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