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观和严震直简直气疯了,哪有一上来就往江里扔的。
“柳大人,两国相争,不斩来使啊!”
徐增寿气得冲过来,就啐了黄观一口。
“呸!亏你还是六元呢!什么两国!我们尊奉先帝遗诏,那是奉天靖难,对待逆臣贼子,没有什么好说的!就一个字:杀!”
徐增寿瞧了瞧他们两个,这俩人被盯得浑身发毛。
徐增寿突然伸手,扯住了他们的官服。
“挺好看的衣服,扔了白瞎了,扒下来,给我当擦脚布!”
水兵答应,就过来扒衣服。黄观简直疯了,士可杀,不可辱!
“徐增寿,你好歹也是中山王之后,你怎么跟流氓一样!你,你太丢中山王的脸了!”
“呸!还有脸提我爹!你去问问朱允炆那个混账!他怎么听信奸佞之言,去抄了我的别院?我徐增寿除了欠钱,就没有别的了。我被他勒索了多少次?光是绸缎就不下上百万匹!他登基管我要东西,打仗从我这里拿钱。他才是土匪,我徐某人忠心耿耿。可惜,他不给我活路!”
徐增寿狠狠啐了一口,“告诉你们,我爹当年就是活不下去,不得不跟着先帝起义,打了个偌大的江山。现在我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