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答师兄在天之灵!”
他哭过之后,锦衣卫经历官唐韵,带着一众锦衣卫弟兄进来了。
他们黑压压跪了一大片,唐韵眼中含泪,用力磕头,“柳公,卑职本是罪孽深重的文臣腐儒,利欲熏心,自私自利。幸亏柳公点拨,卑职才明白何为天下正道!何为为国为民!今日柳公虽死,我锦衣卫上下,无不尊奉柳公教诲,捍卫正道,百折不挠!”
柳淳昔日的部下,门人弟子,同僚朋友,甚至是邻居街坊,全都前来痛哭,场面之宏大,比起王弼当初,还胜过了好几倍。
柳淳不喜欢佛门,因此灵堂看不到僧尼,也没有道士,只有一些人吹奏哀乐,差不多三五十的样子,很是不少了。
在这群人中间,有个歪着肩膀,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捧着唢呐,滥竽充数。
柳淳一边吹,还要一边憋着笑,这个难度太大了,简直要憋出内伤了。
别人不说,朱高煦这崽子是让他调教出来了!
明明知道自己没死,还能哭得那么伤心,不会是这小子提前过瘾吧?
至于唐韵,陶成道,这些老朋友来哭,柳淳并不意外。
现在他只想问一句,还有没有?
突然,从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