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初也是盯着各地的弊政,想要查出几个案子,漂漂亮亮,为民除害。”他自嘲一笑,“我多天真啊,刚刚读了几本圣贤书,就以为自己什么都行了,我哪懂啊!”
“几个月下来,我忙得头晕眼花,却一无所获,眼看着跟我一起做御史的人,不断立功……我只能摆酒请客,向他们讨教经验,总算有人告诉我了,他们也未必清楚很多事,但只有按照指点做事,就不会错了。瞧瞧他们,很快就立了功劳,要不了多久,就能外放知府,布政使,按察使,从此吃香的,喝辣的!”
“你胡说八道!”夏恕真的急了,厉声斥责道:“唐韵,你这个畜物,你把我大明的官吏,说成了什么?你简直是疯了。”
杨靖也道:“犯官东拉西扯,迟迟不愿意说实话,看起来只有用刑了。”
他们准备给唐韵来点颜色瞧瞧。
这时候突然有人幽幽道:“既然他是疯子,那就不妨听听他说什么,最多就是疯言疯语,不值一提罢了。”
柳淳说完,还抬头轻笑,“这就是我的建议,几位大人可不用在意的。”
这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敢不在意吗?
信不信,要是不让唐韵说,回头柳淳就能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