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你小子好歹也是他们的师父,怎么连自己徒弟被人欺负都不知道,你是干什么吃的?”
柳淳咧嘴苦笑,无奈道:“陛下,您刚刚在奉天殿上说了,他们是天子门生,您才是他们的正儿八经的师父!”
“什么意思 ?你是说朕这个师父不行呗?”
“臣,臣没有这个意思 !”柳淳无力辩解道。
老朱突然笑了,他伸手抓起一旁的锄头,自己拿在手里,瞧了瞧,然后塞给柳淳。
“去,把茶树下面的草给朕锄干净了,朕上了年纪,干不动了!以后这活儿归你了!”
柳淳都要哭了,姓朱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他也没法子,只能接过锄头,猫着腰干活。
柳淳喜欢安逸不假,但他也是吃的了苦的人。
就拿长沙的半年来说,学生们都脱胎换骨,其实柳淳这个师父付出比他们还要多,所谓言传身教,以身作则。
当师父的不动手,学生们才不会傻乎乎听话呢!
柳淳低头忙活着,老朱就这么默默看着。
三垄茶树,用了半个时辰左右,柳淳全部弄干净,他把锄下来的杂草笼到一起,堆在了旁边,准备拿铁锹挖个坑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