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意!要不然随便哪里一卡,咱们钱就白花了!”
周将军很有耐心的看着航线,盯了一会,然后问道,“孙府尹,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咱们从澳城找一个人买,要与我们没有明面上的关係,意图要跟基辅号一样,这样乌克兰这边也比较好说。另外沿途国家,最麻烦的就是这个,”
孙祖杰指了指,“祖上阔气的很,所以一直以来自高自大,自以为,他们给我们找点事情的可能性很大!”
孙祖杰又指了指华国的西部,“咱们这边一个民族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非要乱认亲戚,给了他们一个插手咱们国家的机会。
所以我的看法是先好好整顿一下国内,等这帮子不分好歹的家伙喊了起来,我们再适当松一松。这样给他们买个面子,再准备一些买路钱就差不多了!”
这样的做法确实有些无奈,甚至有些丢人,不过能藉机整理一下西边也是好的。但因为一条平顶船,扯到这么多东西,周将军吃惊无比,孙祖杰笑着说道,“你回去跟耿老彙报时,我的这番话一定要说,钱不是问题,关键是怎么拉回来!”
孙祖杰之所以提醒,就是告诉他们,做事之前想清楚,把困难想充分了,前世那样的做法明显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