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是关键时期,我准备过两年,把基础打好之后就移交给深南,以后专心搞华投。”
杨希点点头,“这样也好,现在很多人都说特区是租界,说实话我在京师整天都捏着一把汗。”
孙祖杰此时有些焦躁,他站起身走来走去,“租界,租界,我听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这还算有点依据,毕竟我们又把外国人和资本家请了回来嘛。
可是雇工超过七个就是资本主义这是什么扯淡理论,就凭马克思一百多年的一句话,这不是教条主义是什么。
我就不明白了,哪来那么多的主义,扯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早点把经济搞上去。
现在美苏争霸,咱们左右逢源,国际关系出奇的好,乘这个机会多赚点钱,多引进一些资金和技术,把根基打好,才是最重要的,这样的机遇期不会太长,浪费不起的。”
杨希耐心的听着孙祖杰在发泄压力,可是结束时却非常吃惊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会认为机遇期不会太长?”
孙祖杰想了想,决定泄露一点天机,“我这段时间写大国崛起,对苏俄经济进行了一番分析,我认为他们可能要出大问题。
别看他们现在嚣张的很,到处扩张,可是这样的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