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低语。
姜萱吞吞口水,佯装冷静:“郑西洲同志,说话要讲证据,你不能污蔑人!”
郑西洲瞥了她一眼,开始清算:“远的我不说,就说这个月街道刚发了粮票那天,我到矿上值班,你一个人去哪了?”
……去百货大楼买巧克力买糕点买盐津麻花了。
姜萱渐渐缩起了脑袋。
郑西洲不打算随便放过她:“还有上周,大晚上你让我下楼倒水,我一回来便发现你偷吃巧克力——”
姜萱跳起来:“胡说!你哪里看见了?”
郑西洲笑笑,低头亲了她一下,“我没看见,我尝到巧克力的味道了。”
“………”
姜萱选择闷头装死,耳边却一直传来男人飘飘乎乎的嗓音。
“百货大楼那进口巧克力一盒就要八块钱,你隔三岔五就能吃一块,有一段时间天天吃。我只要低头亲一亲,就知道你刚刚背着我偷吃了一块巧克力……”
姜萱捂着胸口,快要被自己蠢到原地去世了。
她试图拯救自己败家的形象,“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攒下钱了,你给我的那存折我都没动呢。”
“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