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矿区,郑西洲已然面无表情,拍了拍蠢媳妇的后脑勺,目送着她一步一步走进了办公楼。
瞅着熟悉的人影消失,他也不走,找了个偏僻角落静静等待。
不到半小时,就见姜萱在楼梯口鬼鬼崇崇探出头,似乎在观察环境……郑西洲扶扶额,更不想说话了,木着脸,向墙角挪了两步,在视线死角躲得天衣无缝。
攒了一夜的积雪约有脚踝深,松松软软,踩一脚便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姜萱在前面慢吞吞的走,郑西洲在后面悄悄的跟,跟着跟着便忍不住笑,甚至专门循着她留下的脚印踩上去。
穿过三条街,又沿着笔直的马路走了十分钟,来到市人民医院门口。
只见姜萱终于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紧张地握握手,抬头看了看医院的招牌,如临大敌走了进去。
弄清楚姜萱的目的地,郑西洲渐渐皱紧了眉,一大早鬼鬼崇崇,瞒着他偷偷来医院,搞什么名堂?
他毫不犹豫跟了进去。
姜萱还是第一次在窗口给自己挂号,护士一脸没睡醒的模样,大声嚷嚷:“看什么病?”
“……中医吧。”
姜萱红着脸,妇产科她实在不好意思进,中医她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