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话音刚落,陆执便问:“那你是怎么暴露的?”
“……”
“前两年你刚退伍,那时候尚且没有人找上门。怎么你回了西南一趟,跟着我们出了一次机密任务,便让人注意到了你?”
“这件事和她扯不上关系。”郑西洲反咬一口,“你怎么不说你那边可能把我卖了呢?”
“郑西洲!”陆执咬牙,“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吗?”
“没有。”语气斩钉截铁。
“好,我信你一次。想让我不查她,你给我一个理由。”
“……”郑西洲攥紧了手里的举报信,抬头看向窗外,夜空黑沉如墨,压抑沉闷,仿佛年少时看到的那些疯狂。
这些年,他心里想保护的人,一个个离他而去。
郑西洲低下头去,低着声音说:“陆执,我劝你一句,做事不要太认真了。我不是当初任人欺负的地主崽子,这些年我拼了命去争,去抢,为了立功我连命都不要。难道到了今天,连自己的媳妇儿都护不了吗?”
听到他这么说,陆执沉默半晌,“算了,你当我没来过。”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听见砰的一声重重关门的动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