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那张——”
“你上交一个八毛钱的存折,自己偷偷藏两万八的存折!”
姜萱再次把存折本本夺回来,义正严辞痛斥:“郑西洲同志,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怎么能干的出这种事儿?”
“那你拿着?”他试探。
姜萱愣了下,一肚子谴责的话语顿时憋回去,没好气道:“早说不就行了?”
差点气死人。
郑西洲摸摸鼻子,又看了眼姜萱抱着存折傻乐的模样,心虚地没说话。
一整个夜晚,姜萱做梦都是笑着的。
郑西洲也乐了,把她怀里的存折本本抽出来,放到床头柜上,又拉高了被子,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傻妞儿,一个存折就能转移注意力了?”
姜萱眉头轻皱,像是有点嫌弃耳边的噪音,脑袋一缩,闷头钻进了被窝继续睡。
郑西洲笑得更欢了,怜爱地摸摸她头顶,轻手轻脚下床,打开另一个挂了锁的箱子。
他是不是该庆幸结婚那天的明智之举?
提前把机密档案挪到了一个箱子里,即便姜萱忽生怀疑,也能用两万八的存折转移注意力。
只是,这些东西,绝对不能再继续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