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
郑西洲咬着她耳朵,“别摸了,前两天就结疤了。”
“不准再受伤了。”姜萱低哼。
“不会,以后天天让你盯着,好不好?”男人亲吻她的唇。
开始还是温温柔柔的慢节奏,姜萱勉强适应以后,难得多出了几分撒娇痴缠的神态。
然而不到两分钟,水面剧烈晃动,草草拿毛巾擦干水珠,姜萱倒在床上,湿淋淋的长发散在一边,眸光里映满了男人的脸庞。
半夜十二点,姜萱昏昏欲睡。
看了眼时间,郑西洲给她穿好衣裳,裹了一件厚厚的军大衣,直接把人团巴团巴抱了起来,叮嘱道:“别睡熟了,出去看烟花。”
“不去!”姜萱烦得拍他巴掌。
“很快的,就在屋顶。”
“不去不去不去。”她声音软乎,带着勾人的甜腻尾音。
郑西洲喉结滚动,拍拍她屁股,“快起来,别逼得我来硬招。”
姜萱困得要命,腰酸腿软,搂着他脖颈应付地亲了两下,耍赖一样的钻进被窝。
郑西洲又是气又是想笑,好不容易把她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抓紧时间找来梯子,拍拍姜萱犯困的傻脑袋,催促她快点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