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块,还有一沓花花绿绿的粮票工业券呢。
难得旁边有愿意掏钱的傻大头,姜萱兴高采烈,买完脸盆和大红纸,又去买糖块瓜子,糖纸还是一个一个写着红双喜的……
“那个褂裙好看吗?”姜萱停下脚。
郑西洲抬眼,绣着彩线的中式龙凤褂,融合了中山装的上身设计,领口的盘丝扣还算精致,但他看不上眼,“别买这个,回家我给你看更好的。”
“还有更好的?”
“有,我从西南带了很多,一样一样地给你看。”
郑西洲摸摸她头发,该给的他都会给,用不着委屈姜萱。“去看床单,挑个喜欢的图样,回头我找人做新的鸳鸯被。”
姜萱不满足,“听说有蚕丝被来着。”
“想得美呢,只有棉花被,以后再买别的。”
“好吧,”姜萱撅着嘴,不情不愿地挑喜欢的床单去了。
两人满载而归。
回到家,姜萱扔下糖块瓜子,急得拖出麻袋,“你说的那个褂裙在哪呢?我看看。”
“在这呢,先说好,只能家里穿,办酒席的那天只能穿列宁装。”
“知道了,你快点。”姜萱催促。
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