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西洲还没弄明白。
“不早点跑了,那些女学生都得围着我做思想工作,我的麻花辫迟早要被咔嚓一声剪了……”
姜萱很苦逼,又和他低声解释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郑西洲闻言,转过身,望见了满大街冒着火光的“土高炉”,站在高台上小心翼翼往炉口倾倒废铁和燃料的男人们,初中生敲锣击鼓,女学生摇着快板加油打气……乱糟糟的。
“我才离开了半个多月,城里怎么搞得乌烟瘴气?”他不禁皱眉。
姜萱惊讶:“你不知道大炼钢铁的事儿吗?西南那边也该搞起来了吧。”
“有是有,但没这么严重,那边有好几个领导坐镇呢。”
说好了去领证,郑西洲不想操心无关紧要的事儿,拉着姜萱前往民政局。
民政局几乎没人,办公室坐着两个妇女,磕着瓜子聊天。
见郑西洲和姜萱一同进来,前面的妇女站起身,看向两人紧紧相牵的手,了然道:“两位同志,恭喜恭喜。”
话还没说完,四五颗牛奶糖递过来,妇女笑得嘴都歪了。
户口本交上去,又填了两张调查家庭资历的资料表,姜萱拿着笔愣了半天,说到家庭资历,她在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