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
姜萱坐到坑沿,没几秒,外头猛地冲进了一个小伙,长得人高马大,浓眉大眼,面相憨厚。
乍然碰面,姜萱吓了一跳。
姜二妮端着茶壶进来,没好气地拍打男人背脊,“一边去,别吓到人了。”
大柱对着姜萱,不好意思地挠头笑笑。
“他是柱子哥,前两个月我们刚结了婚,”姜二妮介绍。
姜萱愣了,“你前两个月不是还在医院养脚伤吗?”
大柱忍不住插嘴:“俺们回来就结婚了,连酒席都办了。”
姜萱:……
掌声送给社会人,这年头结婚办酒席,都是这么讲究效率的吗?
把碍眼的大柱赶出去,姜二妮这才坐下来,满脸高兴道:“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城里不好吗?我都好久没进城啦。”
“不好,城里到处都在炼钢……”姜萱苦着脸。
“这个啊,”姜二妮恍然大悟,“我们村里也修了‘炼铁炉’,但是条件有限,只修了两个,在另一边的山脚,幸好离得远,我这里闻不到那股刺鼻的硫磺味儿。”
“城里还有满大街收头发的。”姜萱叹气。
“……那个,我们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