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萱这边。
两个人高马大的办事人员走进门,后面还跟着敲锣打鼓的宣传人员,乌泱泱的一群。
姜萱太庆幸下午那会的大采购了,主动把家里的烧水壶铁锅勺子交出去,“同志,一切都是为了炼钢,我们家的铁制品都在这了……”
呜。
姜萱心里肉痛。
烧水壶就算了,乌黑嘛漆的,给了就给了,就当扔破烂。
可是家里的那两口铁锅,锃亮如新,估计郑西洲当初买的时候也是花了十几块,都是钱呐。
杨婶比姜萱更抠,偷偷往床底下藏了一口小锅,“同志,尽管收!”
轮到田寡妇,田寡妇起初不愿意,后来见人太多,一个个气势汹汹,只能捏着鼻子,认命地交了出去。
孙干事那家更没意见了。
这还不算完,两个年纪小的初中生挽起袖子走进屋,东看西看,杨婶藏到床底下的那口小锅,不出意料地被翻出来了。
杨叔反应极快,“哎呀,怎么还忘了这里有一个锅?好几年没用了。”
“是是是,都怪我,我也忘了。”杨婶干笑着附和。
田寡妇那里更是搜出了一个乌漆嘛黑的大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