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萱仔细看过,所谓“月事带”,其实就是一片薄薄的防水绸,上面能垫替换的卫生纸。
归根到底,卫生纸才是最关键的。
催促郑西洲从大杂院出去,姜萱回到房里,挽起袖子,准备把月事带洗干净晾起来。
结果左找右找,愣是没找到那片眼熟的布料。
搪瓷盆还是那个红底白边的搪瓷盆,水面清澈透明,里面的月事带莫名其妙不翼而飞。
姜萱:……
姜萱沉默了一下。
陡然想起某人离开时,面无表情脚步散漫,开朗大度的模样,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
现在想想,估计徐长安送的那片月事带,早就不知道被郑西洲扔到哪里去了……
姜萱无奈捂脸。
这个幼稚的占有欲,和小孩子打架抢地盘有什么区别?
临近天黑,郑西洲拎着包裹姗姗来迟。
“给,这是棉花包,会用吗?”他道。
姜萱呆滞地接过来,一片一片的棉花垫,外表是薄薄的一层透气布料,纯棉布,首尾两端是细密松紧带,方便拆卸里面的棉花团。
郑西洲说:“买的不多,只有十片,用完了把里面的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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