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呐?
幸好郑西洲没深究,继续说:“那时候不太平,到处都在打仗,我爸妈参加了革命,我一个人在杭州住,直到建国前夕,他们才回来和我团聚的。”
姜萱好奇:“那你家在杭州有祖宅吗?”
“有,和北京的那些宫墙差不多,三进三出的四合院。”
姜萱:!!!
下一秒,郑西洲又道:“别做梦了啊,那个祖宅捐了,什么都不剩。”
姜萱悲痛欲绝。
想想自己住的这个大杂院,再想想那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落差感未免太大了。
“你怎么舍得捐出去的?那是祖宅啊,那么大的一个院子,留着自己住多好啊。”
“换成是你,你捐不捐?”他反问。
姜萱沉默了两秒,利落道:“捐。”
不捐也不行。
握在手里就是一个烫手山芋,迟早要招来灾祸。
郑西洲揪揪她耳朵,笑着道:“还挺有觉悟的,不错。”
姜萱不死心:“那你手里没有别的财产了?好歹家底那么丰厚,留下一个传家宝也行啊。”
“没有,别惦记那些美事了,你男人现在就是一个穷光蛋,只剩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