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萱暗示:“那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郑西洲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吗?
“你又想囤粮?家里这么多粮食,够你吃几个月了。”
姜萱正欲开口,耳朵又被熟悉的力道揪住了。
这个狗男人不止有敲脑袋的癖好,还有揪耳朵的破习惯啊。
他低着声音:“还有,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肯嫁了,再过来使唤我。”
姜萱不信邪,“那你不怕以后没粮吃吗?乡下的农民要交公粮,说不定所有的粮食产量交上去,都交不够呢。”
“那又怎么样?”他眼神闪烁。
姜萱着急:“农民没粮吃,肯定要闹饥荒啊。”
此话一出,郑西洲久久盯着她,盯得姜萱渐渐心虚,原本理直气壮的模样又变成了躲到窝里的小仓鼠。
半晌,他才道:“明天是星期天,我去乡下打听打听。”
姜萱一点也不敢说话。
吃完饭,郑西洲不去刷碗,姜萱也不动,爬到床上看报纸,拿着铅笔在纸上偷偷写稿子。
晚上八点整,郑西洲无奈叹口气,看不惯桌上堆的脏兮兮碗筷,破天荒地把碗筷收拾出去,
蹲在水龙头前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