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囤粮。
都快要吃不饱了,哪还能顾得上做新衣裳?
谁知道郑西洲会给她买新衣裳呐?
郑西洲揪揪她耳朵,“天天晚上穿我的背心和裤子,也不见你脸红。”
姜萱无语。
这有什么脸红的?又不是他穿过的。
郑西洲又说:“这两件衣服是我找认识的裁缝做的,尺寸应该合适,你去试试?”
姜萱顾不上这个,固执地问:“你还没说呢,你的布票哪来的?”
他说谎不眨眼:“我和其他工友东拼西凑换来的。”
“是吗?”姜萱将信将疑。
她总觉得郑西洲没那么简单,这个混混二流子,十有八.九在黑市混得相当熟。
别的不说,从橱柜里的粮食储藏就能看出来了。
杨叔杨婶一家领的定额粮食也不少,两个孩子也没拖后腿,一个初中生能领二十斤的粮,一个小学生也能领十八斤,加起来也是相当多了。
这样的生活水平,也没见偶尔奢侈地吃一顿玉米面,顿顿都是混了米糠的野菜团子,还有红薯粥。
偏偏郑西洲的粮食橱柜里,最多的是玉米面!
不是糠不是菜,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