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子,“有种你再说一句?我立马找郑西洲告状!”
此话一出,田寡妇微微停顿了一下,扯着嘴角,小声道:“女人家的事情,何必、何必找男人呢?”
姜萱懒得搭理这种人,拉着旁边傻眼的杨婶,转身直接走了。
下午五点钟,杨婶开始烧水做饭,姜萱连忙凑到跟前,认真看她怎么炒菜,先放油还是先放盐,调料又该放多少。
然后回到自家灶台前,举一反三,直接烩了一锅大杂烩,土豆片萝卜宽粉条,味道还可以,起码能吃。
还蒸了两个玉米饼。
不能怪姜萱主动做饭。
这几天,她也看出来了,让郑西洲洗洗刷刷还行,让他去做饭,狗男人动都不肯动一下。
宁愿饿着肚子躺到床上,也不愿妥协。
接连几天吃白水煮菜,吃蒸红薯,姜萱已经吃吐了。
闻到红薯的味儿就想吐。
然而郑西洲照样吃得喷香,半点也不嫌弃。
姜萱也是服了他的忍耐程度,只能挽起袖子,和对门的杨婶学做饭,亲自动手改善伙食。
反正她只负责做饭,刷碗是郑西洲的活,换下来的脏衣裳也让他洗,至于其他的,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