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杨婶觉得莫名其妙。
回到房间,姜萱笑得止不住弯腰。
郑西洲面无表情:“别笑了,只此一次!”
姜萱只当他没说话,瞅着外面昏暗的天色,又回到卧室,把穿了一天的脏衣裳换下来,再次穿上和郑西洲借来的那件背心和工装裤。
男人的衣裳对她来说太宽大了,但是腰间系一根细带,挽一截裤脚,勉强能穿。
上身再穿一件郑西洲的工装外套。
总之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
姜萱故技重施,把盛满温水的搪瓷盆端进房间,关紧门,怀里抱着一团脏衣裳,用水盈盈的目光望着郑西洲。
郑西洲眼皮直跳:“你又想干什么?”
“你看我的手,”姜萱走上前,给他看自己的手心,“白白嫩嫩,没有一点干活的痕迹!”
“……”郑西洲抬头看她。
姜萱问:“如果我干活干的多了,手上肯定要磨出硬茧,还要和其他妇女一样,累得憔悴不堪。你喜欢明亮艳丽的?还是喜欢憔悴——”
郑西洲木着脸,打断她道:“我喜欢漂亮的。姜萱同志,你想说什么?直说。”
“你去洗衣裳。”姜萱命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