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舀了一小碟泡菜。
郑西洲:……
姜萱把鸡蛋羹摆上桌,没有底气地说:“凑合着吃吧,我真不会做别的了!”
郑西洲淡定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拿起筷子挑了一根白水煮菜吃。
吃完饭,还是他主动收拾碗筷的。
姜萱想多烧点水,今晚擦擦澡,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抓紧时间洗了,明天还要穿出去找工作呢。
添柴烧水是郑西洲忙活的。
那个漆黑的、笨重的烧水铁壶,又烫手又沉重,姜萱真不敢碰,生怕一个没抓稳,不小心把自己烫伤了。
这个年代被滚水烫伤了,十有八.九要留疤。
幸好郑西洲生气归生气,倒也没让姜萱碰这个,全程守着灶台烧水,然后拎着两个沉甸甸的暖水壶进门。
刚走进卧室,姜萱脚步踌躇,厚着脸皮问:“你有崭新的新衣裳吗?最好是没穿过的,衬衫背心什么的,都行。”
郑西洲闻言,垂在身侧的手微微一动。
姜萱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穿着宽松的短袖长裤,衣领宽大,抬手便露出了白皙的手臂。
他眼眸低沉:“你问这个干什么?”
姜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