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嘛?”
我欲哭无泪:“不是那个一家人啊!我的意思是…咕呜!”
话还没说完,妹妹已经褪掉外壳的脊尾就直挺挺的顶了进来,带起一阵剧痛。
这些家伙倒是好好听人说话……痛死了啊,喂!
“小彤你听我说。。啊呜。。我们是姐妹。。这样不可以。。嘶。。”她的脊尾比医生的还要粗,只消一抽动,便能将我的话头打断。
她让我的求饶支离破碎。
“不要。姐姐好疼。。拔出。呜。。小彤。。求你。。拔。。呜”
可我的这种求饶好像让她更兴奋了,她虚坐在我的小腹上,沉重的压迫感让正在肚子里面的脊尾的形状更清晰了,简直要烙在头脑里。
那烙印留下的,尽是痛苦的痕迹。
好在痛苦停了下来,暂时的。
“算了,看样子姐姐的第一次并不愉快。”她俯下身,在我耳畔低语:“所以我会给姐姐一个难忘的‘第一次’,把那个家伙忘了吧。”
你是我的。这半句话被小彤咽在了肚子里。
我不太明白妹妹的意思,我想末日里的交髯都是野蛮、痛苦的。而“受孕娃娃”注定好的命运就是去承受这些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