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于本能的感到恐惧,一个弱者面对强者的生理上的恐惧,这是“受孕娃娃”面对发怒的“觉醒者”的正常生理反应,她们会吓到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是…那样的……”我咽了口唾沫,身体已经因在腿软和发抖中慢慢滑到了地上。
而我的表现,似乎更加激怒了她。
“那是哪样啊?难不成是你自愿做了手术然后主动去给人家干?”她一把扯着我的衣领,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
一向那么恬静温柔的妹妹,竟然说出这种话……
应该对我这个废物哥哥很失望吧……
都怪我太弱小了,一直以来都没能保护好她,也没能让她过上幸福开心的生活…
这样的我,果然差劲透了啊。
可在妹妹眼中,阿黎的沉默代表的则是另一种含义。
“好,好!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好姐姐!你就和你那个外面勾搭来的家伙过日子吧,别再管我了!”说完,她径直跑回了房间。
房间里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将我从自我厌恶中拉了回来。
当年医生的嘱托又一次回想了起来“病人在情绪极端的时候必须注射抑制剂”
想起刚刚妹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