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隐瞒过去的小招数,原来早就已经被拆穿,乔语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就像是冷眼看着她的演出。
“但后来不巧,你大姐要订婚了,他们家就跟着出事了,他母亲本来就病着,突然父亲也病了,一家子的重担全落在他身上,学校里他又出现学术造假的丑闻,他半路辍学,大学都没念完。”
“后来就替父亲接手了这家店,这一做,就是好几年。”
乔语女士语气不急不缓,甚至带着一丝怜悯,“好好的青年才俊,可惜了。”
已经入夏的天,季眠却觉如坠冰窖,四周冰天雪地冷到了骨子里,眼泪毫无征兆的往下掉。
“哭什么?”乔语温柔一笑,就像是小时候季眠摔倒扶她起来时轻拍膝盖上的尘土一样,“你是我最疼的小女儿,我也不忍心看你难过,让你玩了许久。”
可陆远珩不是她膝盖上的尘土,他怎么能是她尘土。
季眠眼泪汹涌,她握住了乔语的手,“可我是真的喜欢他,妈,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有一个季欣还不行,还需要第二个吗?”
“只要你姓季。”
乔语拿出纸巾,替她擦掉脸上的眼泪,她始终优雅,可到底也是一位母亲,谁也看不出这虚假的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