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反应剧烈,“他小子可什么都没做,我还好好配合做笔录了呢!”
“因为有人保释了。”警察解释。
“那我呢?”林国富指着自己,“我可是被打的那一个,没道理放走了打人的,不放我吧?”
“你等着,马上就放你,别喊了。”
陆远珩迟缓看过来,随即起身。
签了字,他出了警察局。
就像是很久没有出来一样,刚才还是下午,可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像是不真实。
然后他看到了季眠。
季眠站在警局门口,长颈鹿图案的睡衣外裹着粉色的羽绒服,因为冷而搓着手,脸颊跟鼻尖冻的发红,眼巴巴的看着他。
她干净的就像是一捧白雪,不是他该沾染的。
陆远珩动了动手指,牵扯凝固的伤疤,又再次裂开了。
他张了张嘴,嗓子里却是干涩的,索性直接闭上,唇线笔直。
如果有的选,他宁愿被拘留,而不是以这种方式跟她见面。
“你手上有血,受伤了是不是,我们去医院包扎。”季眠从他出来就开始检查受伤的位置,眼尖的看到了指节处的血红。
她的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