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便好。”
“此处也不妨碍烘衣服。”
闻言,夏徽音也没有再坚持叫他过来。
两人安静相处了半晌,夏徽音越来越困,她坐在地上,单手撑腮,眼皮子渐渐耸拉下来。
直到顾锦嘉出声,她才猛然惊醒。
“徽音,你身体可有哪处不适吗?”顾锦嘉问。
夏徽音伸手捏了捏眉心,没有逞强,如实道,“确实有一点。”
她凝视着自己肿的不行的左腕,轻声道,“我今日跳马车时,不小心扭到了左腕,本以为没什么大碍,可是它好像越来越肿了。”
“而且,现在的精神也不太好。”
“手腕扭到了?”顾锦嘉重复了一遍。
“嗯。”
顾锦嘉眉头拢起,“你衣裳都干了吗?”
夏徽音摸上身上的里衣和架子上的外衣,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于是道,“都干了,我这就套上外衣。”
夏徽音勉强撑着精神穿完外衣,而后道,“你可以转过来了。”
闻言,顾锦嘉才转过去,他一转过去,便走近夏徽音,挽起她左腕的衣袖。
入目一片红肿。
他蹙眉凝神,“为何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