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
她为什么要想到这些,她应该挣开他才对。
夏徽音想着,不耐地屈指握拳撞上他的手心,心神烦乱,“放手。”
可她却不知,以她此时的力气,在顾锦嘉眼里,她并不是在撞他的掌心,而是在轻轻柔柔的蹭着他的掌心,类似撒娇的猫儿。
可想归想,顾锦嘉也不想在她生病之时还故意惹她生气,因而观她面色,适时放开了手。
他重新捡起被两人冷落的锦帕丢进水盆中,伸手覆上夏徽音的额头,手掌轻贴,查探她额上的温度,又在夏徽音想拍开他的手时,自己主动收回手。
似乎没有那么烫了。
恰巧此时门外响起了三下叩门声,顾锦嘉心中了然,和夏徽音解释道,“是顾七,应该是你的药已经煎好了。”
“你等等,我去把药端进来。”
顾锦嘉走到门外,从顾七手里接过汤药,稳步端进屋内。
他把药碗放在桌上,步至夏徽音床前,弯腰想扶她起来。
手刚触到她的肩膀,就被夏徽音阻开了。
夏徽音不太自在的提高被子掩好自己,她外面只穿了寝衣而已。
“顾锦嘉,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