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方娟呆滞的模样,唯筱不屑地嗤笑声,转身回周家。
一个嘴里各种脏话不断的人,唯筱不信她能有什么本事。
不过就是欺软怕硬的崴种。
更遑论,教出这样的人的长辈能有几分魄力。
像这种人,经不住查,也经不得吓。
走到一半又顿住,唯筱回头看向那个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人。
“还有,你以后最好离周家远一点。以前你总来周家找外婆拉近关系,周易宁可能懒得管你,但现在我知道了,那就不行。老人家要你当外孙媳妇有什么用,周易宁以后和我一年估计也就回一次西塘,怎么你是想和老太太过一辈子?”
全部说完,唯筱勾着一侧唇冷声嘁了句,走进周家,关上门。
以前的事,再去争论对错也没用,周易宁不打算再计较,那就当过去了。
但要是方娟再做出点什么。
一个煤矿公司。
要真想查出点什么,光一个环境资源问题就能被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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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宁回来时,路过巷子口的樟树,被坐在树下下棋的老人家喊住。“宁宁啊,方家那个又来你们家吵啦。”
他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