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之后,微微松了口气。
应该是没听到。
她张了张嘴,喉间依旧干哑。刚才说话的时候还更不清醒,那可能她说都没说清楚,周易宁没准就什么也没听清。
她又看了他几眼,嗯,他应该是没听见的。
“现在没怎么痛了,就刚刚睡醒忘了腿这事,突然用下力就很痛。”唯筱没话找话,视线从自己的右腿移向那人身上,刚放松两秒的神色再次拧紧,她别开脸。“你怎么不穿衣服。”
周易宁松了她的腿,将她的裤腿放下来,气音笑了声,“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
唯筱拧眉,看向他。
周易宁穿着条睡裤坐在她床边上,饶有兴味地视线盯着她,他拉扯着调子痞里痞气:“唯筱,你刚做什么梦呢?”
她刚刚做了什么梦。
她的确做了梦。
但梦里具体是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
对,她已经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的梦,就相当于没做过这个梦。
就是这样,她没做梦。
唯筱拧着眉,“我没做梦。”
嘴里口渴得厉害,如今周易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