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不要再和他有一点的牵扯,努力地当一个陌生人。时间久了,再熟悉的人,也会变得不熟悉。
更不要谈,他们这两个原本也算不上熟悉的人。
消防门没关紧,晃来晃去,发出“嘎吉嘎吉”的响声。
楼梯间只剩下周易宁一个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燃了一支烟,烟头猩红泛着火光。
烟灰自然下坠,夹着烟的人置若罔闻,直到烟头烫伤手指,周易宁猛地松开手,将烟头掐灭在地砖上,扔进一边的垃圾桶,往外走。
时间过得很快,那一晚过去后,整整大半个月,唯筱只碰见过一次周易宁。
在油烟街的一家轻食馆里。
他坐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指尖拨弄盘子里的花生米,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身边的人围着他三两坐着,其中一个头发染着奶奶灰的人对着他挤眉弄眼,朝他说话。
男人侧脸沾染上些许笑意,吹散了单眼皮带来的冷冽感。
他笑着和他们打闹成一团,后来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周围的人安静下来。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永远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成为人群里的焦点,让别人心甘情愿地围着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