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前,钟院判似是不放心自己女儿的那张嘴,又撩开马车帘与岑煊吩咐:“有关容将军的伤,小女若是说了什么,还请岑指挥使莫要当真。”
钟钰:“……”
岑煊微微颔首:“钟院判且安心,您既然说容将军只是旧伤复发,定然再无它由。”
钟院判听完他的话,这才满意一笑,让马夫启程。
岑煊眸色微闪,回到相府大厅,里头又是一团乱。
本该在厢房休息的容珺被拽了出来,温延清正揪着他的衣襟,微眯着眼,要笑不笑地与他争执伤口一事。
陆君平一口咬定是他伤了容珺,温延清不背这个锅,非要容珺挑开刚被包扎好的伤口,让众人自己瞧个清楚。
且不说容珺愿不愿意,陆君平首先就不肯。
几人在大厅里争执不休,温斯年却坐在主位上慢悠悠的品着茶,温澜清素来喜静,此时已在后院准备就寝。
岑煊进到大厅,见到的就是妹妹独自站在一旁,安静地拧眉不语,似在思考犹豫着什么。
云娆见过容珺的伤口,早在钟院判为他诊治时,钟钰就跟她大略说过是怎么一回事,此时她心底已有大概的答案,知道二哥哥的确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