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钟钰的低呼声,原本在耳房外徘徊的云娆忍不住探头问:“怎么了?很严重吗?”
容珺原本面无表情,伤口再如何疼,也不见他皱眉,反倒是见到小姑娘探头,忍不住笑了,心底除了酸涩与痛苦之外,终于有了别的感觉。
他发自肺腑地感到愉悦,眉眼弯弯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云娆:“不严重。”
钟钰不以为然啧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不严重?今天要不是我亲自帮你看,你这肩就要废了。”
云娆心头一紧,下意识就想进去看到底伤得如何。
容珺看见原本只在门口探头的小姑娘,着急的跑了过来,整颗心都甜得发软,像是整个人都浸在清甜温暖的泉水里,从外到内熨帖得不得行,满满的温软与幸福。
云娆刚站定,还来不及看清楚伤口,钟钰就起身取下腰间令牌,一把塞进她手里:“快派人拿着我的令牌进太医院把我爹请来。”
“请钟院判?”云娆愣住,悄悄瞄了眼容珺肩上的伤,整个人猛地剧烈摇晃。
春梅地扶住她。
钟钰神色严肃的将她推了出去:“先让人准备一间厢房出来,不能让我爹在这耳房替他诊治。”
“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