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进到马车厢,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艹!
陆君平眼瞳骤缩,立马冲上去,空手接白刃,一把抢下容珺手里的刀。
“子玉!”他想骂人,碍于宫中眼线众多,不得已,只能压低嗓音,咬牙切齿的低吼:“你清醒点,正常一点行不行?!算我求求你了!”
容珺不说话,嘴角抿成一直线,刚才还温柔带笑的眼里没有一丝光,整个人像是被埋进不见天日的深渊里一样,浑身都充满了堕落的阴郁气息。
托容珺的福,陆君平左手还被两片木板固定着。
他头痛欲裂,把刀收好后,面无表情的拿起早就备好的细布,麻利地替容珺包扎伤口。
“文若不必管我。”容珺忽然开口,“我没有办法,只有这样做,我才能冷静下来。”
“你不知道我刚刚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不管不顾的将她拉进怀中,”他两眼无神,喃喃自语,“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我想跟着她马车,想趁她回府时将人掳走,掳到没有人的地方,将她关起来,那里就只有我们。”
陆君平听得毛骨悚然:“你疯了?!你这么做她肯定马上死给你看!”
容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