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无其他情绪。
她的确曾经疯狂的,奋不顾身的喜欢过他,深爱过他,但那都已经过去了。
她不想再喜欢他,他太可怕了。
容珺的控制欲跟独占欲,实在太过于强烈,强烈得令人窒息。
她没有办法,也不想再忍受那种被他处处限制的感觉。
“你放心。”
温释月知道云娆是被容珺养大的,容珺对她来说,说是救命恩人也不为过。
“我已经交待过景德,容将军左肩还有伤,让他下手别太重,不要把人打成残废。”
温释月话刚落,云娆就听见温延清那贯有的,冷冰冰懒洋洋的声音缓缓响起:“不知容大将军如此大费周章夜探相府,有何贵干?”
容珺握了握手中铁笛,低沉的嗓音中某种透着压制到极致的情绪:“我只是想见娆儿一面,确认她平安无事即可。”
温延清懒散的垂下眼,勾唇冷笑:“我妹妹自幼病弱,自小就寄养佛寺,这几年身子才有好转,前几日才接回京,容大公子怕是认错人了。”
容珺低眸不语,握着铁笛的手指节青白,像是在压抑隐忍着什么。
好半晌,才又开口:“我知道她没死,你们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