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若,您若想坐上大位,不可有妇人之仁,当断则断,当舍就舍。”
容珺说得极有道理,陆君平却听不进去,反问他:“难不成你就能?”
陆君平还记得,当时容珺沉默了下,却很快就扬唇微笑:“能。”
陆君平不以为然,直到回京后,容珺立刻让人打探尚未入仕且品行良好的寒门学子。
说是要帮从小一把拉拔大的小丫头,寻个好儿郎嫁了。
就连国公府奴仆都看得出容珺对云娆不同,陆君平就更不用说了:“我一直以为你喜欢那丫头。”
容珺微笑着,倒是爽快坦承:“是喜欢。”
“喜欢你还要帮她物色夫君?”陆君平难以置信,“你疯了?”
容珺笑而不语,神色一如既往的冷静,眼底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狼狈。
陆君平回过神,透过微弱的月光,看着坐在对面容珺。
男人眼中的泪虽然已经干涸,一双眼却还是猩红得可怕,表情难过得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脸色苍白,无助而又脆弱。
陆君平忍不住问:“子玉,难道你真的要为了那个叫云娆的小姑娘,放下这十多年来隐忍,放弃未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