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但是当时我们都只是五、六品的小官,实在人微言轻……”
岑太傅沉痛道:“当时是我们人微言轻,是我太无能,我明知皇上蛮横,明知那个孩子不是你,却怕你母亲又想不开,一错再错。”
十数年如一日的愧疚与无能为力的自责,无疑是一种最残忍的折磨,几乎能将人逼疯。
这些经年累月下来,满到溢出来的愧疚感,让岑铮与温斯年心甘情愿地对这个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小姑娘有求必应,甚至是无止境的包容。
“知知,是爹对不起你,爹也知道如今再如何愧疚,也无法改变事实,所以无论你要怎么怪我,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无论你有什么要求,爹都会尽可能的满足你。”
云娆了然一笑。
她自幼卑微,孩童时,更是什么苦都吃过,最是明白这世间权势有多霸道。
前世她曾以为,容珺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才会将她拘在小院里,哪里也不让她去,才会一回京就急着想将她嫁人。
重生之后,她为了离开容珺,经历过许许多多事,直到昨天她看到容珺不顾一切地想往火里冲,泪流满面、不要命的、发了疯般的想救她,她终于明白,容珺对自己的确是真心的。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