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还有着未化冰盆,哪可能会冻着。
钟钰见容珺神色温柔的抱着云娆,还低着头,亲昵的亲吻着她的耳朵,低声问她还会不会冷,蓦地呼吸一窒,头皮发麻。
好半晌,男人才又抬眸,看向钟钰,微微笑着:“钟大夫,娆儿的手好冰,她这是怎么了?”
“……”这人疯了。
钟钰张了张嘴,艰难的咽了一口涶沫,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容珺,阿娆她已经──”
容珺忽地哂笑一声,要笑不笑的抬眼:“钟大夫,念在你是娆儿最好的朋友面上,我先提醒你一句。”
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声寒如霜:“好好说话。”
再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时,眼神却又瞬间温柔,腾满浓烈的独占欲。
钟钰背脊整个发凉,毛骨悚然。
她突然不知该怎么办,甚至有点害怕。
云娆曾告诉过她,容珺一开始可能会很疯狂,无法接受她死亡的事实,要她到时不要被吓到。
饶是钟钰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也没想到容珺的“疯狂”竟是这般异于常人。
钟钰想到云娆是那么渴望离开,猛深吸几口气,硬着头皮开口:“娆儿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