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足无措:“大哥哥,我不知道她病了,我要是知道她病了怎么还会叫她过来?”
她与容子扬不同,向来敬爱容珺这个兄长,今日一事也是听闻容珺不在,再加上被岑时卿一激,不想在她面前失了威风,才会大着胆子将云娆叫了过来。
“是吗?”容珺轻轻一笑,毫不避讳地低下头,想亲亲怀中人的额头,见小姑娘一个劲的躲他,才又作罢,“刚才永嘉郡主的丫鬟可不是那么说的。”
容穗穗听见他称自己永嘉郡主,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在这国公府中就只有大哥哥真心待她好。
怕容珺真与自己生了份,再不理自己,容穗穗想也没想脱口便道:“那些话都是岑大姑娘要春玉说的,不是我,大哥哥你别生气。”
岑时卿在看见容珺对云娆毫不掩饰的亲昵时早就气炸,听见容穗穗的话,索性破罐子破摔,懒得再在容珺面前装大度,梗着脖子冷笑:“是我教的又如何?难道那些话哪里有问题?”
容珺:“有。”
云娆想不出哪里有问题,不由得好奇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温澜清这时才有机会瞧清楚容珺怀中女子姿容,却在看到的那一剎那,微微愣住。
岑时卿冷笑:“哪里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