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的汤药,还将她叫到跟前,亲自交待她要亲眼看着云娆服下。
容珺微微一怔,似乎也有些讶异,皱着眉拉过云娆的手,仔细检看:“烫着了?”
云娆愣怔几瞬,一副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闯了什么大祸的模样,就连说话也故意装作语无伦次:“我、我没事,我只是想自己喝,你,你,公子有没有烫着……”
这还是她头一次撒谎演戏,口干舌燥,心如擂鼓。
容珺温柔的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背道:“不过就是一个小丫鬟碗没拿稳,打翻了,别怕。”
确定她安然无恙,才接过云笙的帕子,垂眸擦拭衣袍。
“刚好,我也让钟大夫亲自熬了汤药,不碍事。”
明月面有难色:“可是殿下说──”
容珺笑着打断:“说什么?”
“你没端好药洒了我一身,朝服都被你弄脏,误了我上朝时间,我没怪罪于你还为你解了燃眉之急,你非旦不感激,现下居然还拿母亲的名义来为难我。”
他面无表情,冷淡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自嘲:“果真一切如昔。”
“什么?”明月大惊失色,完全没料到大公子会这么说,指着云娆,死命地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