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况且这一次对印尼地行动本就是吴庸地意思。
“老弟啊。你这不是把自己往火上烤吗。印尼那边地情况很复杂。而且又是他们地内政。你这个时候参上一腿是干嘛啊”
泰塔把吴庸拉上车不忘苦心劝了一句,在泰塔看来吴庸过问印尼的事纯粹是多余。
“你错了,我问你,台湾是华夏的吗?为什么美国能参合?我就为什么不能过问印尼的事,跟何况他们和我都是同一族人”吴庸摇摇头道。
见泰塔没有说话,吴庸又继续说道:“大哥能帮我这些我已经非常感谢了,剩下的事看我的就行了道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吴庸什么时候做过吃亏的事?”
“还说没有,香港你不是吃了一次亏?”泰塔小声的嘟噜了一句只可惜吴庸没有听见,志明倒是听见了只是笑笑并没有说出来。
“兄弟,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泰塔收起心中的想法,问向吴庸,这些事情都是吴庸或者华夏人的事,和他泰塔的关系并不大。
“帮我准备几艘船,我要去印尼”
“什么?你现在去印尼,那不行,你到那边太危险了”
泰塔猛然一惊,立即惊叫了起来,车厢里吴庸的耳朵都快被震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