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抖了抖沈原昨天晚上交给他的作业,哼了一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你就可劲的在那边酸吧,反正也没人在意。”
吴兆丰可不承认自己是在说酸话。不过他心里的感触还挺深的,打从他第一次见到沈原到现在,一晃这么多年都已经过去了,从前屁大的小孩现在都已经长到能够谈婚论嫁的年纪,而他也一年老似一年。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帮我到孙子。
吴兆丰又在那儿使劲嘀咕:“就连沈源那个臭小子都已经找到女朋友了,吴子明那个混球却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不成,下次他回来一定要逼他相亲,再不结婚都变成老光棍了!”
李老师没搭理他。
这样的话这老头子隔两天就要说一次,但是说有什么用,他们要是真能做主的话,儿子早不就已经结婚了吗?这种事情还得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儿子心里,压根就没有谈婚论嫁的想法,他们再着急也就只能干着急。
只盼着儿子单位什么时候多来几个女同志,也好让他这个老树开开花。她也不求儿媳妇了,来一个女朋友都是好的。毕竟有了女朋友就有结婚的希望了不是吗?
在说沈原那边,他昨天晚上就给顾言打了个电话,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