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几乎滴酒未沾,我看向他,而他却好像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笑着在旁边敲边鼓的说道:“安宁,公司需要这笔生意来稳定在非洲几个国家中的地位,更需要泰勒先生他们的投资,你投资的那点钱已经不够公司的发展了。”
什么叫我投资的已经不够发展了,那可是将近三个亿的资金,我已经拿出了全部的积蓄毫无保留的给了他。
说着便过来扯了扯我的手臂:“你就陪泰勒先生喝一杯就好,剩下的你什么都不用做。”
不知道为什么,才仅仅不到一个小时,眼前的男人变得有些陌生。
那个刚刚还在有些红着眼,紧紧的抱着我轻颤到让我有些心疼的男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我想不透,也想不明白,可是僵持在这里对谁也没有好处,毕竟这种场合就连乔辰风都让我觉得变了,我自然是懂得要保护好自己和米亚。
于是我只好笑笑接过酒杯,一口喝了进去。
两年没有碰过酒的我,才喝了那么一口就有些飘飘然,我只好带着米亚靠在包间的角落里沉默的坐着,只是听着他们聊一些关于国际物流的话题。
我的一直沉默不语,可能让泰勒先生和那两个外国人有些不愉快,他们起身出了包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