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肯定会告诉时向南你回来了,我担心明天他也会去…”
听到她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担心,不知道如果遇到了会用什么心态去面对他。
顾晚晚离开之后,我收拾了一下行李,没带什么,因为匆匆而来,还要匆匆而去。
对于这个城市,我已经不想多留,要不是被安排回了这个城市工作,我想这辈子都不会想要回来。
我洗了个澡,确切地说这两年真的没有洗过一个舒服的澡,连自来水都少的可怜,在联合国确认的世界最不大发达国家之一的乌干达,别说洗澡了,可能洗手都要是个奢侈的愿望了。
我舒舒服服的洗了澡睡了个觉,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我买了一束白玫瑰,打了个车直接去了墓地。
再次来到这里,心情已经跟当年大不太一样了,越来越平静了。
我先来看了看我姐,听晚晚说我来的前一天晚上狂风大作,所以看到许多墓碑上树叶和尘土都杂乱的落着。
而我姐的墓碑前却一尘不染,干净极了。
除了顾晚晚我想不到是谁能来看她,毕竟在沪市她没有朋友,可晚晚也不大可能,她告诉过我自从她发现自己怀了二宝就没来墓园了,至少也有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