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带着疑惑,还是缓缓的接通了电话。
时歆婷在电话里特别焦急的样子:“何安宁,我有话对你说,现在有时间出来吗?”
我心想,不会是时向南派来的说客吧,索性我回答:“没有,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所以……”
还没等我说完,时歆婷立刻打断了我的话:“向南最近是在准备婚礼,不过老爷子身体也不好,听说你们要离婚,所以生了场大病,你现在还没离婚呢,还是孙媳妇,怎么的都得看看老人家吧。”
听她这么说我头疼的更加厉害,时向南的爷爷病了又能怎样?
时向南当时不还是那么狠心的剥夺了我姐的生存的权利吗?我哪有必要非要去看老爷子,可是我对事不对人,终究还是问道:“你想让我怎么样?”
“来一趟老宅,看看老爷子,在没离婚前至少不要让外界诟病,然后关于向南,有些事情我要告诉你,如果你想换地方谈,我随你,好不好?”
……
有时候我挺讨厌自己心软的这种性格,只要是跟时向南沾上边的人或物,我都难以抗拒。
当我再次站在时家老宅门口的时候,心里的感慨还真颇多,想到第一次来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