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过,以后不要在时向南面前流露委屈的样子,可是终究是在看到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
我以为我在他的心里没什么位置,我知道那个时候时向南是要赶到秦嫣然那里,可是在佣人给他打了电话之后他还是赶了过来,一直陪我到现在,是不是证明我在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不一样的?
从醒来我心里就很疑惑整个快递的事情,至于那个染血的硅胶娃娃,时向南告诉我那根本不是血,后来他返回别墅去,仔细的看了看,闻起来又酸又甜的,是用来恶作剧的番茄酱。
被惊吓到的这天既不是愚人节也不是万圣节,在我眼里这根本不是恶作剧,明明就是赤裸裸的恐吓。
如果说有医疗纠纷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住在半山别墅,我在脑海里狂轰乱炸一通也没能搜索到嫌疑人,我自认为没得罪过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人给我寄这种包裹?
虽说这一次算是宝宝命大,躲过了一劫,但是我还是会莫名奇妙的感觉到惊慌甚至害怕,住在医院静养的这些日子,时向南也一直陪在我的身边,除了安抚经常会被噩梦惊醒的我,剩下的全部精力便是全力追查这件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我和宝宝的人。
这算是对我表白吗?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