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臻语气温和平稳,带着友善的笑意,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女人有片刻的怔楞,目光快速的从上至下打量时臻。
没有被拒绝的愤怒和尴尬,反而带着一股解脱般的释然。
“既然这样,我先回去了。”
如果说一个正常的母亲听到这样的言论,首先问的应当是她是谁,与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关系。
而面前的女人似乎对此根本不在乎,只是想要急于离开这里。
时臻余光看到少年垂在身侧的手似乎蜷紧了几分。
“阿姨。您是迟望的母亲吧。”
女人欲图离开的脚步一顿,似乎没有料到时臻会说这些。
“可能我没有这个资格来说这样的话。毕竟我无法对您的遭遇感同身受,更没有资格来评判您的选择。但我还是想说,迟望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可以用钱来打发的缠脚的累赘。您不希望迟望来打扰您。这大可放心。”
时臻看着女人渐渐难看的脸色,语气依旧温和。
“迟望现在在一高上学,次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名。在各种的学科竞赛里都是佼佼者。您放心接下来迟望不仅仅会进入全国最好的大学,还会靠着自己的天赋和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