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意识模糊,扶着墙跌跌撞撞朝胡同口走。
这里是酒吧的后门,基本只有酒吧的工作人员才会从这里出去。
男人是这里的常客,以前怕被老婆堵,喜欢从这里出去。
今夜恰好是迟望值班。
暴雨,深夜,人稀。
天时地利。
少年紧随其后,跟着男人到了偏僻的胡同。
黑色的雨衣帽下,是一双泛着血丝的眼。
泛凉的瞳孔里绞着杀意。
嗜酒、好赌、家暴。
这样人何必再留存在世上。
烂人应是烂在垃圾里。
冰凉的雨水冲刷这雨衣,刀锋泛过冰凉的冷芒。
长巷的转角便是一处垃圾处理工厂。
这种雨夜,不会有人值班。
只要一刀滑过脖子,位置精准死的会很快。
血很快就会被雨水冲走。
他会和垃圾埋在一起被机器嚼碎,被焚烧。
这里的酒吧偏僻,没有监控,即便男人消失了也无迹可查。
再过几日,尸体的残渣便会和这些垃圾永远伴在一起,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就当少